墨墨QAQ

行踪不定的咕咕咕🕊️

【疑商】猛虎与小鸟的婚后日常

每天都想说,嗑死我了


 

侯府守卫森严,霍不疑也不喜无关紧要之人踏足内室,于是霍不疑都从朝上回来了,霍侯夫人还未从榻上起来。

 

霍不疑卸下身上甲胄在外室把周身烤的再没一丝冷气,才轻声走进内室。

 

内室暖如春日,薰笼里燃着银碳,没有一丝熏人的烟。朱红的梅花插在没有一丝杂色的白玉瓶内,散发着袅袅花香。视线扫过榻上鼓着的小包包,霍不疑嘴角微微上扬,

 

坐至榻边,轻轻掀开软被就瞧见女娘酣睡的娇俏面容,像是只埋在自己羽翅下的娇憨小鸟,小脸红扑扑,稍稍翘着朱唇可爱又可怜。

 

手指抚过那软嫩的双颊,像云,软绵绵又热乎乎。顺势将稍显凌乱的鬓角理了理,才轻声开口;“嫋嫋,醒醒。”

 

“嗯?”不论听过多少次,霍不疑还是会被自家夫人的小奶音可爱到。只见自家夫人像小鸟崽般抖抖翅膀,探出小脑袋,半睁着眼看着他,像是只社会鸟,睥睨天下问,咋?有事?!

 

“起来用饭。”霍不疑说着俯首亲吻小鸟还迷糊着的眉眼,也不等答复,径直连鸟带软被一起抱在怀里带走。

 

等嘴边是霍不疑拣来的饭菜,程少商张开小嘴却笑了起来。

 

“为何发笑?”

 

“夫君。”程少商仰头看着这个曾今势如破竹反反复复撞进自己心里的少年郎,而如今更加沉稳体贴的夫君,眼睛里闪烁着小星星,“我突然想起定亲之时,你要我全家操练,当时你也是这般把我卷起带走的。”嗯,只不过当时是扛在肩上的。

 

半晌不见回音,余光却瞥见自家夫君红了耳垂,不由笑的更加开怀。

 

“能见你霍侯如此羞涩模样,也就我程少商一人耳。”

 

瞧着怀中开怀的女娘,霍不疑被掀起往事的羞窘也就不过尔尔,“用饭。”将肉肴送入那樱桃小口里。

 

匆匆咽了口中饭食,便迫不及待从软被中扒拉出翅膀,往人身上凑,莹白手指戳上冷面将军的脸颊,“你当初还会讲笑话跟我三兄哈哈哈笑上两声呢。”说着,脑海里便回想起那日霍不疑头次登家门。

 

黑甲卫进入园中层层把守,吓得程家人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。后来,开口就是马上要成为一家人便同桌而食,为了缓和氛围主动开口讲笑话,虽然让家人都觉得像是威胁。

 

但当时霍不疑的模样一直被印刻在心底,多年过去,未曾以往过一丝一毫。程少商觉得,那时的霍不疑像是只趴下的猛虎,尽量掩盖着自己的爪牙,温柔又虔诚的说着,“子晟很好相处的。”

 

再后来,宫中的多次相救,争执;为她发疯般地打了推她下河的八家女娘的父兄,后被文帝杖责。

 

不过有晚吃醉酒,竹筒倒豆子般道出那顿杖责的底细,惹得她在床第间磨了他好几晚,该!

 

再往后是什么来着,对,霍不疑征战寿春,那是自己第一次正正经经做件衣裳,虽然鸳鸯翅膀被认成鸡翅膀,可爱的小兔子被认成老鼠。

 

在之后的波折多的有些让人记不太清,唯有大婚前夕的报仇,让她刻骨铭心。

 

他霍不疑以不可阻挡之势而来,威逼诱哄且强制的拨开她程少商层层保护,让她交出真心,让她学会喜欢,让她将霍不疑装进心底。

 

她以为那是她穷尽此生所有的好运气才换来的如意郎君,却不知那其实只是猎人布好的金丝雀笼,哪怕它在镶金嵌银,在满笼珠翠也无法掩盖那只是一个捕雀的陷阱,可她还傻乎乎地以为那是她认定的良人捧出自己柔嫩真心。

 

大都好物不坚牢,彩云易散琉璃脆。

 

其实,她没自己以为的那么傻,在霍不疑行动之前就察觉到了,可她在赌,赌霍不疑会开口坦白,可惜本就没有多少筹码的赌徒注定是要输的。

 

在大婚前夕,她的未婚夫婿只留下了四个字,后会无期。

 

他就是这样一个人,即磊落,又阴晦;即矫悍豪迈,又心思细腻;愿意舍命救下她,却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她抛下。

 

即便是这样的一个人,她程少商还是一腔孤勇的说完“他若活不成,我便给他抵命。”后,站在朝堂与那满殿朝臣辩驳。

 

那是她程少商的未婚夫婿,她自己都舍不得打骂,怎能容许别人让他罪责加身以命相抵。

 

可就算把霍不疑救了下来,程少商也不曾开怀,因为她知道,他们已经没有以后了。

 

等她在内室清楚的听到霍不疑说出舍弃她程少商时,心中却也松了口气,如此也好,就当是敲碎自己的心偿还救命之恩,倒是自己赚了。吃一堑长一智,以后别再随便将心捧出去,这便是教训。

 

再后来,霍不疑被流放,宣皇后自请废后,她也从高热中九死一生的爬回来,爬进永安宫伏在宣太后的膝上,哀鸣着:“娘娘,我无处可去了,您救救我吧,请救救我吧!给我个栖身之地,帮我过着一道坎,帮我忘记他!”

 

“我不能每日睁眼是他,闭眼还是他,我会死的,我真的会死的!”

 

“娘娘,救救我……不然我如何活下去……”

 

就这样在永安宫一待便是五年,就在她被袁善见说动,准备两个人抱团取暖定亲时,他霍不疑回来了。

 

像极了阴魂不散,更甚至程少商都觉得他是故意的,就偏要在她准备开始新生活的时候回来。

 

霍不疑仍是霍不疑,他想要的从来都是费尽心机,绝不罢手。

 

她还是败了。

 

每当她想狠下心肠时,心里像是有只小狸猫伸着幼嫩的爪子轻轻地搔挠,嘴里还喵呜喵呜说着,原谅他吧,看看他吧,让她狠不下心肠,一次次的破防。

 

再后来嘛,她便成了霍侯夫人,这次没有定亲,可能霍不疑也是怕了,直接将她娶回了府邸。

 

 

 

“嫋嫋。”

 

“嫋嫋。”

 

额头传来的温热软弹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来,“嗯?”轻哼了哼,“怎么了。”

 

霍不疑放下手中的碗筷,改搂住自家夫人的腰肢,轻声道;“前日不是说想出去散心吗。”

 

“我已安顿好,明日陪你出去可好?”话说着,手指也不忘在夫人腰肢上轻按,缓解疲累。

 

“我们霍侯竟也有心?”霍不疑看着怀中小鸟又得瑟的抖开翅膀准备犯坏,嘴角的笑意也愈发明显。

 

“在子晟心中,夫人嫋嫋才是最大的。”霍不疑凑过去轻吻那朱红的耳垂,趁小鸟不备牙齿还轻轻磨了磨。

 

感受到怀中小鸟的颤栗,还想进一步的时候,却被一双小手推着胸膛不肯让靠近半分。

 

小鸟眉头轻挑,嘴角上扬,笑的不怀好意,“坦白从宽,这可关系到你霍不疑今天是睡内室的床,还是外室的榻。”

 

霍不疑思考再三,看着没有一丝心软的夫人,将自己的下巴枕在夫人的肩窝里,闷声开口,“明日袁善见休沐,怕是要来唱歌了。”

 

霍不疑天不怕地不怕,唯怕三件事,这第一件是自家夫人的身子孱弱,稍变个天气他便担心不已生怕照料不好生病;这第二件嘛,是他夫人的第一任未婚夫婿,楼垚虽傻了点,呆了点,但是他夫人却喜欢不已,虽然最后亲事未成,但威胁却是顶顶大的;最后一件便是这袁善见,之前觊觎他未婚妻不说,更是差点娶到手,好在他回来的及时,不然如今在府外唱歌的就是他霍不疑了。

 

“嫋嫋~”

 

“嫋嫋~”

 

程少商最是顶不住猛虎软着嗓子,撒娇般的换自己的乳名。

 

“那便去吧。”

 

小鸟蹦跶着牵着猛虎走入内室,垂幔层层落下,遮掩住内室风光。

 

 

 

 


评论(46)
热度(2324)
  1. 共94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墨墨QAQ | Powered by LOFTER